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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科学史的角度看占星术是置身于茫茫宇宙的人类在国家出现之后仍

    时间:2022-09-24 04:50:33  编辑:快推网  来源:  浏览:543次   【】【】【网站投稿
    从科学史的角度看,占星术是置身于茫茫宇宙的人类在国家出现之后仍然不能完全从理性的角度把握和理解社会历史发展过程的趋势和突发事件以及人生的吉凶祸福时试图预知其征兆和端倪的一种尝试。由于日月和头顶的星空对人类是可望不可及的,所以,它们对人类来说就永远充满了诱惑和神秘。从占星术“究天人之际”的目的看来,它与真正科学的目标并非背道而驰;但由于它完全基于“天人感应”的理论基础而偏离了“天行有常”的认识轨道,

    从科学史的角度看,占星术是置身于茫茫宇宙的人类在国家出现之后仍然不能完全从理性的角度把握和理解社会历史发展过程的趋势和突发事件以及人生的吉凶祸福时试图预知其征兆和端倪的一种尝试。由于日月和头顶的星空对人类是可望不可及的,所以,它们对人类来说就永远充满了诱惑和神秘。从占星术“究天人之际”的目的看来,它与真正科学的目标并非背道而驰;但由于它完全基于“天人感应”的理论基础而偏离了“天行有常”的认识轨道,这样便使它从整体方向上陷入了一个认识论的误区,也使其中所包含的科学探索进入了迷途。《开元占经》的丰富内容还表明,占星术对天区的划分、对星座的命名和其间秩序的确定一方面反映了人们在“以己度天”时将社会文化的色彩投射到星空之中,尤其反映了中国占星术由于其主要为天子皇朝服务的特殊角色而染上了浓厚的政治文化色彩。与此相应,占星术作为天子皇朝不可甩开的一根神杖,在得到皇朝特殊眷顾的同时也因为皇朝服务的狭隘的神圣目的而限制了其中科学成分的生长。但是,从社会文化生活中投射到占星术领域的灵光,却反过来也反射到了社会文化的其他领域而丰富了其多彩的内容。这一点在唐代也是十分突出的。

    张遂作为唐代大天文学家曾因不愿与权贵武三思合作而入寺为僧,并在游学时又学了不少天文、算学知识,玄宗当政后,他被请入朝主持天文方面的大事。他和梁令瓒(蜀人,官居府兵曹参军)合作创制了能测量天球黄道坐标的黄道游仪,用这个仪器测量了宿距天球北极的度数,在世界上第一次发现了恒星位置变动的现象。在年,张、梁二人又制成了以漏水转动的浑天铜仪,这个仪外面的两个轮子上缀上了日月,其转动的周期和日月转动与会合的实际日期基本相合,铜仪上的两个木人一个每刻一击鼓,一个每时辰一撞钟,这实际上是张衡水运浑象以来水力驱动的天文仪器的发展,也是初步完善的一种机械天文钟。张遂最重要的工作是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天文大地测量。这次测量的地域范围从北方位于中亚的铁勒到南端的交州,测量的内容是散布在唐疆南北的个点的北极高度,冬至、夏至、春分、秋分时太阳在正南方时的日影长度。测量后的数据纠正了前人关于“南北地隔千里,影长差一寸”的估测说法,实际上第一次测出了地球子午线°的长度。在年,张遂于两年前着手编修的大衍历草稿完成,这部历法以隋代刘焯的皇极历为基准,数据准确,计算精确,集中了作者的心血,它的结构体系一直到明代参考西方历法之前,还是后世历法研究者们的主要蓝本。

    如果从整个科学史的角度来评价当时天文学家们的工作,就可以看出,隋代的刘焯、张胄玄(年制大业历)和唐代的李淳风、张遂、郭献之(年制五纪历)、边岗(年制崇玄历)等历法编制者都能进行精确的天文计算,通过他们的工作,某些天文数字的精确度一直在提高,历法和日月食预测的准确性也在提高。人们把目标过于放在数据的精确性方面了,而没有注意从整体上把所有数据和新的观测材料综合起来思考,没有去思考大地和日月星的确切关系及根本运动规律。实际上,汉代以前的中国先知们曾经留下了伟大的论天三说、关于地动的猜想、关于“大九州”的猜想等思想闪光。汉代以后中国的科学界已经越来越倾向于注意和发展那些成熟和具有明显的实际应用性的成果,却常常忽视先人们那些直觉性的天才思想闪光。这大概是文明成熟的历史代价。唐时大量传入的印度和中亚文化中的新鲜科学知识也还不足以动摇中国科学界的传统信念。

    我们再把目光投向唐代的哲学家,发现他们的主要精力放在文化性的事物方面,即使是牵涉到宇宙和天的问题,他们也对天文学家的计算数据甚至新的发现不够注意。一方面,这显然是因为天文学家们的工作同天子皇朝的特殊关系使他们的发现和知识常常局限在一个很小的圈子里,圈外人不易了解新的天文发现。另一方面,外界的新的哲学和思想也不容易影响天文学。唐后期王叔文(~)改革集团中的刘禹锡(~)和柳宗元(~)对天的问题很关心。刘禹锡写了《天论》,柳宗元写了《天说》,他们二人的主要目标是和相信天命说的古文学家韩愈(~)辩论。韩愈虽然相信天命说,但他又在佛教盛行的时代坚持反佛。柳宗元和刘禹锡的思想继承了中国历史上朴素的唯物主义。柳宗元鼓吹元气说,把阴阳二气的相互作用看成万物生成和变化的原因,甚至认为宇宙的东南西北远极无方,但他不考虑日月星辰的结构问题,只把日月星辰的排列和运行以及山崩地震等自然现象一起归结为与神和人事无关的东西,这是明显的进步。刘禹锡的认识更进了一步,他不但和辩论对手韩愈一样批判了佛家的“空”,而且批判了道家的“道”。他认为“天之所能者,生万物也;人之所能者,治万物也”,人和天的关系是“交相胜,还相用”,这是明显地反对被动服从天命。另外,刘禹锡提出了几个重要的概念——数、势、理之间的关系。他在《天论》中写道:“夫物之合并,必有数存乎其间也。数存,然后势形乎其间焉”,“以理揆之,万物一贯也”。这里的理是指事物存在的合理性,数就是规律性,兼有定性定量两层含义,势便是规律。然而,古代的学者们对理、数和势之间的关系没有过多的深究,连刘禹锡自己也没有,这样就使他闪光的思想只是和荀子、王充等先哲的思想辉映在一起,虽更具光彩,却未能彻底超越先哲。

    朝廷重视的医学

    唐王朝对医学的重视已由前面所述中央和州一级医学学校的数量和学生人数所表明。除了大批地培养人才,在唐朝的律令《唐律》中还规定了相应的医药法,其目的在于让医生和药师们在行医下药时更加负责任。唐朝另一件重要的工作是在年同意医学博士苏敬(活动于唐高宗年间)的提议,派他和另外名大官和饱学之士在两年时间内编修了一部国家药典——《唐本草》。这部药典记载了种药物,其中新增的药物多数是从波斯、印度和南海传来的。这是一个发展。自从佛教传入中国,印度和中亚的医药学随着文化和商业的交往也传入中国。唐时留居中国的印度和波斯人中还有专门以行医为业的。唐时的医官们自然会以这些新鲜而有效的新药物来丰富中国的药典。自唐时起,人参、茯苓、当归、远志、乌头、附子、麻黄、细辛等神州上药也开始为中亚和印度人治病了。《唐本草》的编辑者不但添加了新药物的品种,还认真地纠正了《神农本草经集注》中错记的药物,由他们查出的多年前的陶弘景错记的药物数量居然多达余种!这使谨慎的人甚至不敢使用这位对炼丹极为热情的药物学家的药方。不过,由一群后起之秀来纠正一个独立工作的先人的错误毕竟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唐本草》一俟编成,便成为医药学校的主要药典,因而也成为统一全国药物名称和用药的大典,它也是今天所知道的世界上第一部由国家颁行的药典。在此之后,唐代的医药学家陈藏器(生卒年不详)对国家药典作了补充,他编了一部卷本的《本草拾遗》。还有人把海外的、地方性的、食疗性的药物专门分编成一套药物集。在海外传入的药物中,包括了印度、波斯和阿拉伯地区的名贵药品乳香、没药、血竭、木香等。

    民间医生所写的药书中最重要的是隋末唐初的孙思邈(~)的《备急千金要方》。这位长寿的医学家少年时多病,为筹汤药之资罄尽了家产,能读书时又不惜费百金向医家寻方研学,并多读百家之说和释典,兼勤于实践,终成一代名医,且被后世人称为药王。他医德高尚、医术高明,宁肯在民间清苦为医而不愿到宫中为皇室服务。他的书是多年行医看病经验的结晶,书名取义于“人命至重,有贵千金,一方济之,德于此”。他以自己的医药知识使自己的寿命达到岁(编修隋代历史的唐朝大臣魏征为了确切了解前朝世事的某些细节问题,有时亲自或派人拜访药王以及像他那样经历过乱世而长寿健在的历史见证人)。在孙思邈之后,在朝为官的王焘虽然不是一个专业医师,但他由于少年时多病而苦读医药书籍,搜集了许多前代散失在民间的秘方,于年写成了《外台秘要》一书。唐时吐蕃著名的医学家宇陀·元丹贡布(世纪左右人,约和王焘同时)编成了《四部医典》(藏名《居悉》),这是藏医的奠基性著作,并在传人蒙古地区后对蒙医学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五)宋辽夏金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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